奶糖不甜

一个拥有写手梦的小白瑟瑟发抖
来找我写同人呀~

【白房鹅鸭杀】螳螂捕蝉,然后被蝉反杀(2)

#找不到组织,我来自割腿肉了(=TェT=)

#大量ooc,全员cb向,微cp向描写看tag行事

#二月份阵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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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小男孩最终被观众席后排一个人一口十万拍了下来,估计再过半个钟头就看不见他了。


晴天使了个小技偷溜进拍卖场后台处,真巧与刚被连人带笼子一起推下来的男孩撞上。


晴天无视了笼子,独自在黑不拉几的后台摸摸索索。他不是好奇宝宝,只要这破孩子选择闭嘴他肯定不会以怨报德杀人灭口的~


事实当然没那么如意。


“你在找谁?”


这死孩子。虽然很不想理他,但实在怕这人脑子突然打结把自己给举报了,只能先把笼子上的帘子撩开,朝里面的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结果被笼子里突然靠近的打火机吓了一跳。“你他妈……”话音未落,打火机就被甩了出来,晴天也很识相的捡了起来,老子那黑灯瞎的终于有救了(TvT)。

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。”老毛病又犯了,手又开始在打火机按钮上开开关关。


“这里拍的都是人,你有不在观众席,不是来找人难不成是来旅游打卡的?”


晴天:……


“你这孩子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,估计在等一会你就要被你的顾客接走喽。”


“谁是你孩子?鄙人江湖人称sadfrog,我那是长得嫩,人都奔三了!”悲伤蛙对晴天的话表示不解并驳回。


晴天不屑的撇了他一眼:“20?”


“23!!!”


一张笑眯眯的脸缓缓靠近,压低的嗓音莫名带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:

“我不介意当你父亲,你给我听好了,老子今年31!”


“你要是再敢跟你爹废话一句,老子把你青蛙耳朵给揪下来!”


“不行!这是我身份的象征!你休想!”


两个年龄间隔八年的成年人互相干瞪着眼,谁也瞪不过谁


晴天突然脑子一嗡,坏了,上头了。


你的好友晴天拒绝了您的消息。


打火机的光范围实在是太小了,这么大一个场馆还真是不知从何找起。


对方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一只手托着下巴懒洋洋的说道:“你帮我把笼子打开,我可以帮你。”


晴天半信半疑:“你……这么好心?或者说,你对这里很熟?”


悲伤蛙一听,乐了:“你可真是个大聪明,你帮我开锁,我给你带路,这不是很正常的交易吗?还有,你手里那么大一把枪还能怕我跑啦?”


晴天下意识摸了一下身后藏着的小型手枪。


虽然不是很想相信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小破孩儿,但眼下也就只有这个方法了,而且悲伤蛙说的是对的,他没有理由不相信他。


这铁笼子看着破破烂烂很是廉价,上面这锁可高级,只能从外面开,里面的人连碰都碰不着。


但这对于我们的天sir来说就是一刀能解决的事儿


悲伤蛙看着面前的三十岁老年人又是刀又是枪的有点无语:“不是,你这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杀人的呀……”


“我不介意现在杀了你。”


前者没再吭声了

吗的,被威胁的感觉真他妈难受。


悲伤蛙从笼子里慢慢爬出来,在笼子里待得久了两条腿多少有点疼,途中想拉晴天借个力结果不出意外的被躲开了,最后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站了起来。


起来之后悲伤蛙的第一想法是:

他妈的这人居然比我高

真是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实


“别墨迹,你爹我赶时间,有人等呢。”


悲伤蛙选择性避免了父子之争的话题,而是后面那句引起了他想起哄一下的本质。


刚想开口搞事情,一扭头对上晴天那双想要刀人的眼睛,选择了闭嘴


在开玩笑和性命之间我们悲伤蛙先生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。



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漆黑的走廊上,晴天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走不到头的黑:“堂堂一个拍卖场连电费都交不起的吗?”


“一直是这样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



突然,走在前面的悲伤蛙一个踞迾向前倒去,已经做好摔跤的准备了,眼睛都闭上了,痛感却迟迟没有传来,悲伤蛙还以为自己一跤直接把自己摔上天了,突然感到背后一道力使劲儿把他往回扯着。


待悲伤蛙站定后晴天没忍住破口大骂:“你他妈能不能看着点路!你这要是摔下去那动静可谓是地动山摇啊!到时候咱俩就得一起坐铁笼子了!”


天身反骨·蛙:“我觉得挺好啊,咱俩还能做个伴……”


晴天气的一口老血要吐出来。


在晴天忍受值即将到达巅峰之时,我们蛙桑识眼力见儿的一把抱住晴天试图去拿匕首的那只胳膊:“哎呀对不起嘛~我又不是故意的~你看我脚上戴着链子很容易绊到的嘛~不能怪我~”

(ps:最近直播看蛙蛙撒娇蛙真的上头我要喷鼻血了救命🆘)


晴天被他这么一闹也没了发火的理由,蹲下来看了看悲伤蛙脚上的链子,细细的一条,却是纯铁制的,没个一时半会肯定是打不开的,再抬头看了看对方欠揍的样子,心里马上否定了背着人走的想法。


悲伤蛙:“欸,要不你背着我走吧!我给你当导航。”


晴天:……您是真不觉着害燥啊



真的很奇妙,刚认识不到半个小时的,甚至可以说是吵架吵了半个小时的两个人现在倒是和谐的不正常,可能是多少有点不好意思,悲伤蛙在晴天背上倒是安分了不少,轻车熟路的来到一扇门前。


“到了”


“啊———我的天呐终于找到了……不行这波回去必须让小野给我涨工资…真是受不了一点。”晴天如释重负,看着面前这扇与其它几扇没什么不同的门,他扭头问问在他背上趴了半路的悲伤蛙:“你怎么对这儿这么熟啊?”


悲伤蛙不以为然:“来的多了呗。”


晴天没听明白:“你以前还来过?什么东西??人卖了还能在要回来的吗?”


“不是,我都是自己回来的。”每一次都是啊


“为什么要回来?你一小破孩儿怎么回来的?”晴天听的稀里糊涂的。


“呃,偷溜回来的。”把人杀了,然后偷溜回来的啊。


“哎呀没听明白算了,我带你找到地方了,人你能不能找到跟我与没关系了,不过作为一个好合伙人,友情提示一下,刚开始和你的一起来的那个人,现在情况不太好哦。”






巷子里,凉哈皮被这么一拖给拖懵比了,呆呆的看着眼前漂亮的粉发少年浑身带血,腹部还有一个明显的弹孔,被少年用手按压着防止失血过多,尽管如此还是不断有大量鲜红色液体从其指缝间流出。


我是谁,我在哪,我现在该干什么。


三秒反应过来后,凉哈皮匆忙将从卤蛋家走的时候带的围巾给对方系上,然后突然想到车上还有一些之前做任务剩的应急纱布。


但是他不会开车



真是个大问题


现在只能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带车上了……吧。


想到这人这样一身血的出去露面多少有点惹眼了,哈皮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对方身上,架着他一步步艰难的上了车,稍微处理完后凉哈皮不禁沉思了起来。

不对啊

我为什么要救他来着?

对啊!

我可能脑子有问题罢。


哈皮一脸黑线的从镜子里看着粉发少年精致的睡颜,除去脸上那大片的血渍外。


凉哈皮你真是牛。啥东西都往车上带昂,迟早被自己害死。


对自己的行为无奈的叹口气,麻了,救都救了,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东西来呢。


至少这是目前唯一的借口了。


可能是因为他在昏迷前抓住的人是我吧。





————

开学前一晚连夜赶出来的TvT

没饭吃啊——

别说了,刚在哈皮直播间听到他说最近都不会玩鹅鸭杀了,我的心都碎了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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